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，”江田回答，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，祁警官，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
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
“祁雪纯，你想想你爸，想想祁家……”

“司俊风，你也这么想吗？”祁父问。

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

“你是不是在想，一个案子为什么会牵涉这么多人？”白唐来到祁雪纯身边。

“别想扯开话题，”祁雪纯自己开酒，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，接着说道：“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，我也不为难你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

“等会儿我去你家，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。”她说，“之后我自己回家。”

“哎哟！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，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

江田无所谓了，“只要能见到你，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就行。”

“哐当”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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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浑身发抖，说不出话。

“我什么都没做，为什么不能走？”她与他们理论，“你们想要强买强卖？”

祁雪纯汗，早知道是这个问题，她一定继续装着走神。

程申儿转身去倒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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