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简单，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，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。符媛儿紧张得快要晕倒了。

车子转入通往小区的道路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属下们没什么可反驳的，纷纷起身离开了。

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吧，她的确应该远离程子同，远离得更彻底一点。她的心思，就像水晶一样干净透明。

“我……我就是碰巧看见了他……”“程总这样说，太看得起石总了，”调查员说话了，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，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，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，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？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不怕你们笑话，因为子吟这一手，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！”

她走上前，睨着符媛儿的脸：“怎么了，还真生气了？”她光担心妈妈了，没想到妈妈给她挖坑……

严妍并不惊讶，他敢来兴师问罪，自然是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。记得她两个月前见到子吟，子吟的孕肚还没怎么显，这才两个月……她忽然想起来是自己忘了，子吟怀的是双胞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