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她,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,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。 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:“把鞋子换了。”
他叫她老婆? 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,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,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,他没有兴趣再听。
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,你跟我说了好多。你指的是哪句?” 不清楚地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,苏简安一辈子都不会把心思放到他身上。
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,别开目光:“去换身衣服下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 苏简安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烘熟鸡蛋了,声如蚊呐的“嗯”了声,松开手,感觉到陆薄言抓住了她的礼服。
陆薄言却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我结婚了。” 领证前天在酒店里,苏简安就见识过冷冰冰的陆薄言了。但那时他只是冷,没有这么的……恐怖。